第(2/3)页 是的,质问。 安隅听的一清二楚。 这叫什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律师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侧身,以同样的姿势面对徐先生,而后以同样的语气质问徐先生:“为何出尔反尔?” 明明答应来接,却没来。 没来就罢了,一通电话都没有。 安隅话语落地,徐先生只觉头疼,异常头疼。 大抵是觉得自己刚刚语气不好,眼下想缓和一些,伸手欲要握握安隅掌心,却被人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转身,靠在后座,目光落向窗外,一副不大想看他的模样。 “晨间出门办了些许要紧的事情,一整日来回颠簸,挪不开时间。”他开口解释,话语软的不行。 且还有些低声讨好的架势。 若安隅此时不是坐在管理层的位置上,或者说不懂商场套路,她肯定会问一句,是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可偏生,她懂商场套路,这话,愣是问不出来。 问不出来,并不代表她理解,再度躲开了徐先生伸过来的掌心。 “好了,乖、我道歉,恩?”他轻言细语的哄着,徐太太也依旧绷着一张脸。 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车子停在磨山院落里。 往常,安隅会等着徐绍寒来开门。 可这日,车子将将听稳,她火气极大的,推开车门,砰的一声甩上,将车门摔的震天响。 见二人下车,开车的叶城狠狠的松了口气,只觉得周遭空气都新鲜了。 徐黛迎上来,本是想言语的,可话语在触及到女主人阴寒的面色时,生生吞了下去。 转而,见男主人跨大步进来,将女主人的包递给她,快步上楼。 追随而去。 卧室内,安隅直接进了衣帽间,拿出睡衣准备进浴室。 不曾想,这人不要脸的将她堵在了衣帽间里。 “夏季炎热,若是火气太大,伤着自己可就不好了,安安说是不是?”徐先生温声软语的轻哄着。 徐太太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冷飕飕的瞅着他,“你昨夜如何答应我的?” 这人如何说的? 天大的事都不及她重要,自然是要去接的。 结果,转头,啪啪打脸。 “错在我,安安如何罚我我都认,好不好?”何为低声下去?何为伏低做小? 徐先生此时可谓是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着,这人迈步过来,站在安隅跟前,先要伸手抱抱她,却被人躲开。 他头疼,实在是头痛。 她躲,他强势。 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且还伸出一只手握着安隅的小爪子往自己腰后带。 “好了好了,不气了,赤日炎炎的,我们不跟自己过不去,不气了,不气了。” 安隅自是拧不过这人,落在他腰后的手狠狠一紧。 隔着衬衫抓着他的腰肢。 惹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伸手,将她的爪子捞过来,放在唇边亲了亲,“不嫌手疼?” “还骗不骗我?”徐太太昂头望着徐先生,许是觉得刚刚隔着衬衫那一下不够,伸手扯开人的衬衫下摆将爪子伸进去又狠狠捏了捏。 这下好了,伸进去容易,在想出来,就难了。 徐先生隔着衬衫摁着她的爪子落在自己腰后。 “乖乖、是不是想我了?”他低沉笑着开口。 这本是一句及其平常的话语。 夫妻之间,偶尔问一声想不想,在正常不过。 可此时,此情,此景,正常吗? 平常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