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安隅生在一个平凡人家,家庭完整,对于这等事情,她可以跟家里长辈说,自然有人带她去做检查,教她如何做。 可不是,她没有一个平凡的家庭,也没有父母长辈,许多事情,她从未经历过,也不知该如何做。 此时,叶知秋说出来了,安隅心里稍有些隐隐颤动。 “安安、”叶知秋在轻轻唤了声,稍有些坐卧不宁。 安隅稳了稳心虚,笑了笑,望着叶知秋点了点头:“想过的。” 叶知秋闻言,心中大喜。 后悔没有早日同安隅言语。 喜出望外的拍了拍安隅的手背,笑了笑:“我该早些时日来问安安了,也省的被那混小子气了几个月。” 叶知秋头疼吗? 头疼。 如同徐启政所言,气的晚上都睡不好。 夜半之余时常能听见这人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几个月? 安隅心中震惊。 可这几个月,徐绍寒在自己跟前只字未言。 难免有些错愕。 “让您操心了,”安隅笑着握了握叶知秋的掌心。 后者眼眶一红,伸手将安隅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脊:“好孩子。” “别生母亲的气。” “没有,”她不矫情不做作,叶知秋对于她的疼爱,是知晓的。 身为婆婆,她也从未逼迫过自己什么。 今日一事,为人父母的担忧,可以理解。 “那就好,”叶知秋捏着她的掌心,一脸的欣喜。 她本想,明日吧! 可一想到徐绍寒那副臭德行,便等不及了,连忙让叶城去将林老接过来,林青海的父亲那可是鼎鼎有名的老中医。 傍晚,夜幕压在首都城上空时,叶城将人接了过来。 一进门,便给安隅看了起来。 这是安隅第二次见他,上一次,是因痛经。 徐先生请过来了。 这一次,是因备孕,叶知秋请上来的。 老人家将望闻问切使用的彻底,安隅安安静静的答着,没有过多言论。 临了,收了手,面色稍有些凝重,叶知秋在一旁如坐针毡。 望着林老等着她言语。 良久之后,只听老先生道:“身子亏的厉害,中药是要喝得,建议明日在去医院看看,查查妇科。” 安隅一听,心里一咯噔。 从医生面色看来,大抵情况不大好。 叶知秋似是也嗅出了什么苗头来,忙伸手捏住安隅的掌心,似安抚,似宽慰。 “情况不算太差,对吗?”叶知秋问老先生时,目光落在人家身上带着急切。 老先生是谁? 到底也是在体制里混过的人,怎会不懂叶知秋的眼神,忙点头:“不差不差,好得很,只是要调理,检查是每个人都要做的。” 叶知秋闻言,笑着望了眼安隅。 后者牵了牵嘴角。 但心,却难安。 这方,别苑包厢内,徐先生靠在座椅上端着杯子与对面人浅笑嫣然打着太极。 两国商界大佬坐在一处,即便是静默,也能看见火花从空气中流淌而过。 对面,女子一身浅色短袖在身,与其说她是商界大佬,不弱说她是一个外出吃饭的平常人。 “徐董当真不在让让?”女子靠在座椅上,浅笑开腔。 望着徐绍寒的目光带着温温笑意。 “合作共赢讲的是双方互利互惠,陆董上来就要我让点,怕是不妥。” 对面,陆槿言嘴角笑意更深,食指曲起敲了敲桌面:“如我这般有诚意的人怕也是不多。” 这话,就差直接赤裸裸的指责徐绍寒上次放她鸽子之事了。 徐绍寒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凉凉淡淡道:“是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看来,我并不是徐董的最佳选择。” 陆槿言将桌面上的手缓缓落下来,放在膝盖上,低首含笑道:“不知谁是徐董的最佳选择呢。” 徐绍寒牵了牵嘴角,将手中杯子落在掌心,轻轻笑了笑:“m国沈氏集团小沈董倒是不错。” 闻言,陆槿言膝盖上的指尖狠狠一颤。 沈氏集团沈董乃沈风临。 而小沈董,世人皆知是谁。 片刻,她笑问:“徐董认识沈清?” ------题外话------ 昨天太累了,所以没更,不更时都会在群里提前说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