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即便现实拿着刀子将你割的遍体鳞伤血流满体你也要站在跟前直面它?” 后者微微沉默,邱赫见此,冷嗤了声在道:“蠢人都如同你这般,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为了爱情能承受所有的痛,却不知,到头来,你只是感动了你自己,那个被你爱着的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你是个傻逼,指不定如何嘲笑你。” 爱情向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只有一方在一味的付出,另一方在不断的索取,那么这场爱情从一开始便是畸形。 不该有存在的理由。 可还是有人不懂这个道理,觉得自己为爱献身很无尚,却不知,根本就是愚蠢。 蠢到令人发指。 “有本事你就放手搏一搏,争一争,让他娶你,不然、你就收起那什么破烂的直面现实的话语,一个女人,活的太懂事,往往都没有好下场,你处心积虑为他着想,到头来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 太懂事的女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喝,千年留下来的告诫不是没有道理的。 身旁女人依旧撑着脑袋,她侧眸望着他,眉眼如画,眼波潋滟,似是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感到半分心塞,相反的,好似这些话语她每天都要听上几十遍似的。 邱赫以为自己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能让眼前这个女人有所动静,但显然,他想多了。 有些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明知南墙不能撞却还要一头扎进去。 在精明的人,也有为了情情爱爱而烦恼的一天。 片刻,他叹了口气,及其烦躁开腔:“走吧!送你回去。” 那人不动,本是撑着下巴坐在桌子上的人将手缓缓放下,而后、趴在了吧台上,给人一种烂醉如泥的感觉,好似醉的浑身都没了力气。 邱赫站在身旁,睨着她,只听这人似呢喃似无奈开腔:“无爱一身轻、这话、不假。” 假不假,他不知晓,但对于眼前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来说,确实如此。 他伸手,掏出钱包给了钱,弯身,抱着人离开、 走了许久才走到停过车场。 这夜,安隅睡觉之前给唐思和去了通电话,本也无意,只是告知邱赫无碍之事。 但恰好,唐思和同她聊起了关于晚餐期间提起的事。 徐先生洗完澡出来便见安隅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本书,落在扉页上,一副想看没时间翻开的模样。 那侧,唐思和调出了人的背景与工作经历以及毕业与哪所院校,都一一同她言语了一番。 而后片刻,只听他道:“做医闹律师,有些渊源,她家里至亲有人死于医闹,所以,这人浑身正义,收她进来,要考虑的地方太多,安和承担不起一个浑身只有正义感的律师。” 人在社会走,活的太过直白太过有正义感并非一件好事。 特别是律师这个行业,谁的手里,多多少少会有些阴暗的上不了台面的首段。 唐思和、邱赫、以及自己都是如此人。 而彼此也很能理解这些手段与阴暗,所以一路走来,三人并未觉得有多劳累。 “她业务能力很棒,”安隅开口,伸手将手中的书往后翻了翻,看了眼站在床尾擦头发的徐绍寒。 那侧,唐思和穿着睡衣站在厨房倒水,坐在空荡荡的餐桌上,手中是一杯温开水,眼前是一份完整的资料。 听闻安隅的话语,他点了点头:“不否认。” 喝了口水,在道:“但需要慎重考虑。” 光有业务是不够的。 “从业多久?”安隅似是有些不死心,身为公司老板,谁都想将人才握在掌心,她也不例外。 一个业务能力厉害的律师不要求百战百胜,百战九十胜也是极好的。 “一年半,”唐思和扫了眼资料缓缓开口。 闻言,安隅笑了。 一年半而已,社会的毒打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谁刚出校门的时候不是一腔正义,见着不爽都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都觉得自己是蜘蛛侠能拯救世界? 安隅笑了笑,似是心情极好,以至于话语听起来都有那么些许愉悦:“不急。” 虽说,从背景方面而言,她也好,唐思和也好都不在乎这人十足的正义感,但做人,还得低调。 这句不急,带着势在必得。 “先让她在社会上滚两年,滚圆润了在说。” 这话,何其豪放? 滚圆润了再说?颇为有新意。 唐思和闻言,笑了笑:“你就不担心,她还没滚圆润她就被人挖去了?” “怎?”安隅话音微杨:“别人挖去了我不能在挖回来?旁人砸钱我砸钱,旁人晓之以情我动之以理,旁人苦口婆心我语重心长,还没法子了?” 那侧,唐思和呛了声,咳嗽声从听筒传过来。 床尾,徐先生将半干半湿的毛巾送进浴室,而后关了灯。 绕至一旁掀开被子上了床。 见安隅在打电话,本也不想打扰,可隐隐听见某人的声响,这人脸色微不可察的暗了暗。 倒也不做声,伸手关大灯,只留两盏床头灯,且还伸手抽走了安隅膝盖上的书。 只听她在道:“大不了就跟宠物似的先放别人家养两年,驯化了、乖巧懂事了、在抢回来,现成的不好?” 这霸道的言语,好似她们今晚谈论的话题不是一个人,真的只是一个宠物。 安隅正说着,身旁人渐渐靠过来,缓缓的、轻轻巧巧的啄着她的耳垂,滚烫的大掌也没闲着。 靠的近了,他甚至能听见唐思和在那侧的言语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这个理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