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了想刚刚唐思和说的大佬,怕不就是那个何莞。 “昨夜听到你打电话了,”徐先生琢磨了两秒钟才道出如此一句话。 是啊!她昨天夜里跟唐思和邱赫商量了一下实习生的事情。 商量的时候唐思和可没说有这么多裙带关系。 “不收,”她果断拒绝。 “安安,”徐绍寒开口,话语间带着半分无奈。 “要收你自己收,”她在道。 言罢,安隅干脆利落收了电话,而后,目光落在唐思和身上,语气不善:“没来的那个是谁?” “何莞,”唐思和开口。 昨夜、徐君珩亲自找上门来,唐思和本意是想拒绝,但碍于唐自白在场,不能拨了人家的面子,在者,徐君珩亲自来说,无疑是给了他脸面。 且这人千叮咛万嘱咐,人没来之前,莫要告知安隅。 至于为何,不便言明。 唐思和到底是觉得疑惑的,安隅身为徐家人,徐君珩想走个后门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何必绕道而行到自己这方来? 可此时,唐思和看见安隅下楼的身影,懂了。 十六个实习生在上午十点进了会议室,安和三位合伙人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而后,一如往常的流程那般开始分组,这不算什么的难事,大抵是这么几年下来,唐思和与安隅也习惯了。 流程极快走完。 而后,唐思和开口简短说了几句实习期间注意事项,让陈宇过来将公司守则发给实习生。 临了,安隅话语不轻不重开腔,直白明了:“身为律师,最终要的时间观念,各位谨记。” 邱赫与唐思和无声对视了一眼,得、人还没来,下马威就开始了。 实习第一天就迟到的人,安隅并不准备听任何借口。 这日,何家小姐姗姗来迟,迟到三位合伙人安排好了一切,她才将将跨步而来。 三人将跨步出去,便见一身影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气喘吁吁而来,站定,稳了稳呼吸对着还三人开口道:“很抱歉,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 这是安隅第一次见何莞,不是小家碧玉型的,相反的、一米六多的身高在加上五公分的高跟鞋,让她站在人群中,有几分优势。 长相算不得优势,但放在现如今的人群中,倒也有几分干净美。 “会开完了,进去问问他们内容,”唐思和抢在安隅前头直言开口。 上楼后,唐思和跟着安隅进了办公室,话语间带着几分点拨之意:“徐君珩亲自送进来的人,于情、你推不掉。于理,你若觉得自己是徐家儿媳便该好好照顾。” 以徐君珩的段位,随随便便将人安排一个好地方不是难事,但为何偏偏将人塞进了她们这里,有待考证。 一个未来的总统。 他想做的事情,必然是从大局出发。 “你说谁?”安隅端着杯子送到了唇边,又落了下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唐思和。 后者在道:“徐君珩。” “、、、、、、、、”安隅一阵沉默。 伸手,她将手中杯子缓缓放在桌子上,望着唐思和,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什么背景?” “何老跟徐老是一起出来的人,名望颇高。” 跟徐老爷子一起出来的人,名望颇高,就单单是名望颇高这四个便让安隅懂了,是何意思。 在徐家当权的时代,一个外姓人能担得上名望颇高这四个字,可见不简单。 见她沉默,唐思和在道:“首都人际关系错综复杂,上面看起来株株独立,实则暗地里盘根错节,权力之下素来没有独善其身之人,我还是那句话,你别把徐家想的太简单了,也别以为自己不去参合就能独善其身,安隅、从你嫁给徐绍寒开始,你就已经不是独立的个体了,假使往后你们离婚,你也不可能干干净净的抽身而退。” 这话,不无道理。 徐君珩亲自将人送进来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那人,对何家,有所图。 现如今的节骨眼儿上,图什么? 一目了然。 可他既然有所图,为何将人送到安隅手上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安隅瞧不起权利,但这份瞧不起中包含了她不将权利当回事。 这一点,便最为致命。 如徐家两年,出去与徐启政对峙时,安隅未曾像今日般如此近距离的清晰的感受到权利的存在。 徐家在铺一张网,而这张网,也将她囊括到了其中。 有那么一瞬间,安隅心底有一抹情绪快速闪过,但、太快了、快的她抓不住。 唐思和走后,她靠在座椅上,目光落在窗外,内心所想的是这张网里都囊括了那些人。 或明或暗,或好或坏,包括了哪些人。 徐君珩、何莞。 一个尚未出校门的二十多岁的孩子,成了他的盘中餐。 猛然间,安隅想起了h国的那个女人,那个眉眼如画,眼波潋滟的女人。 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高贵女人。 这世界上,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层出不穷。 只要你足够有钱,就能源源不断的享受这个资源。 安隅起身,拉开办公室玻璃门,缓缓行至三楼栏杆处,微眯着眼望着楼下走动的实习生,目光落在这那抹淡蓝色的身影上。 一头长发扎成马尾落在身后,淡蓝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看起来年轻有活力,比不上那人的娇艳,但胜在清丽可人。 如此一个人。 第(2/3)页